第15章

，跑不掉了……”瘦爷站在房子中央，低着头浑身颤抖，不停地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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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瘦爷才缓缓地抬起了头。张大宝看着瘦爷的眼睛，感觉到瘦爷已经明显地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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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儿了，瘦爷？”张大宝走到瘦爷身边，拿起椅背上瘦爷的汗巾给他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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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呢？”瘦爷往门口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来问张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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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宝也像门外看去，却发现刚才还在路中央的九日和谈素素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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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先别管，九日陪着她，你先告诉我出啥事儿了？”张大宝问瘦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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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爷看了一眼张大宝，然后缓缓说把事情地经过告诉了他，还明显地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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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瘦爷在里屋上着厕所。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谈素素坐在桌子旁，拿着毛笔往脸上涂着鲜艳的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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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傻姑娘，这笔是画纸人的，你怎么往自己脸上涂……”瘦t?爷感觉到莫名其妙，要把谈素素手里的毛笔夺下来。谈素素扭过头来，瘦爷却看到她惨白的脸和呆滞的目光。刚刚涂好的腮红鲜艳无比，红得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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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要买两朵白花。”谈素素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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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是卖花圈、卖纸扎，白花没有按朵买的噢。”瘦爷虽然觉得奇怪，但见惯死人的他还是比较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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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个一个死的，花为什么不能一朵一朵买？”谈素素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瘦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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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瘦爷被眼前的谈素素弄得一时语塞，但是心底又有点恼火，感觉这个姑娘好像是来找茬的：“姑娘，不是，这，谁家有个白事，葬礼上只放两朵白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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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是吧？”谈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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