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岁月里,宋鱼又那么贴近地给予他美好,哪怕只是偶尔的肌肤之亲也让他弥足深陷。
赵之棠见她不言不语,忙上前一步道:“宋鱼,你回答我……为何一夜之间,你便对我视而不见?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了可好?”
宋鱼心口微微泛酸,却也无奈,只微微侧头道:“赵大人,若我说我不愿再与赵府有任何瓜葛,你可信?”
赵之棠不觉一震,似乎懂了几分,追问道:“你我从前那些过往,你也选择忘却,是吗?”
宋鱼思索片刻:“你我之间……何来什么过往?不过一个屋檐下,难免遇上罢了……如今我已不再是赵府的人,你我之间也无甚可再联系的了。赵大人……保重!”
宋鱼说完,迈开步子急急往寺庙而去。
赵之棠只觉心口被一把尖刀刺伤,疼得不知所以。
原来,他从来珍视的与她有关的一点一滴,于她而言什么都不是。赵之棠曾以为自己和她已经到了心意想通的地步,接下来二人便可携手共进,可这些对于宋鱼来讲,完全入不了心。
世间总说男子心狠,抛妻弃子、另觅新欢的皆是无情无义之人,殊不知这女人狠起心来竟更叫人肝肠寸断。她用柔弱的、动人的语气,说出刀子一样的话来,顷刻间割得他赵之棠遍体鳞伤,还轻飘飘而去,真是毒辣!
陪着母亲上了几柱香之后,宋鱼一回到府上就开始张罗着整理行囊。十五那日,太子派车前来接人,宋鱼告别了父母,沿着长街行至宫门,又沿着长长的宫巷进入了纺织局。
纺织局内,只闻织机声声,如细雨绵绵不绝。宋鱼打量着这里,只见光线从高窗洒落,给繁忙的屋内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辉。其间各色丝线交织,如绚烂彩虹落入凡尘,织女们或坐或立,个个手指翻飞,在织机上绘制精美的图案。
空气中弥漫着蚕丝特有的清新气息,偶尔还夹杂着染料的淡淡芬芳。织机旁还堆放着一匹匹色彩斑斓、光华动人的丝绸成品,果然有巧夺天工之美。
宋鱼不免有些激动起来,毕竟这里,将会是她开启全新旅程的地方。
“你就是宋鱼吧!”一位年近三十的女子手中握着织具朝自己走来,笑容可掬,看上去十分亲切,“太子早上派人来过,让我们好生安排起来!既然来了,那便随我来吧!”
宋鱼忙应道:“多谢娘子!敢问您如何称呼?”
“叫我婉娘便是。我是这里的尚宫,专门负责纺织局宫人的日常活计。不过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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