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副将看着眼前这位身着铠甲的少年将军,传闻中这位赵大人是皇上身边新晋的红人,按说该是个脑袋瓜子好使的,怎的他却觉着这人有些犟、还有些傻?
薛副将:“将军,还请您让让,我家姑娘该回府了,您这么挡着……”
赵之棠眉头紧蹙,虽是一句话没说,藏在袖甲中的手却是攥紧了拳头。许久,赵之棠终是等不到宋鱼的回答,连一句不痛不痒的话都不曾听到,心中生出了寒意。半晌,赵之棠才抬手作揖对薛副将道:“抱歉!还请照看好你家姑娘,安然送她回府。”
薛副将:“那时自然,多谢将军挂怀!”
宋鱼闻言,心中难免有些许愧疚,但却始终认为自己是对的。她与赵之棠相识不过半载,若是这中间做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儿,多半也是为了她复仇的计划。
如今这计划没了,宋鱼觉得自己也该抽身离开了,若是再给赵之棠造成什么错觉,那就是她的不是了。
临离开前,赵之棠隔着车窗的帘子,对着宋鱼问道:“你是真不打算理会我了吗?”
宋鱼低头,没应他,只对着薛副将道:“薛兄,若是再不走,父亲该生气了。”
薛副将闻言,赶忙驱车离开,而赵之棠也愣在了原地,从内到尾满是心伤。
赵之棠:原来,她都听得见,只是不愿意搭理他罢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柳括果真从禁卫军营回来了,一进门便是一脸不悦:“宋夕妹妹这是怎么了?从前只觉得是个孩子罢了,如今怎的这般不懂事?”
柳氏:“唉,谁说不是呢?可是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没用。当务之急,是你将她这心思断了,莫要再给她任何生出妄念的机会,否则她这辈子便毁了。”
柳括点点头:“不错。都怪我,早知如今这副样子,我那时便该早点告诉她我已心有所属。”
宋鱼:“你早些告诉她也是一样,她就是认了死理,得自己想通才行。表兄,一会儿你同她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要着急,要慢慢让她懂些道理了,这事儿才能解决。”
柳括:“这……怎么说”
宋鱼:“举个例子,比如你莫要同她讲你心有所属,只道家中早为你谈了一门亲事,不可违背,不日便要完婚;再比如,若是她执意不求名分、执意要当妾室,你便同她说她出身名门,且不可做人小妾,有伤风化也有碍伯父的名声。总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又要顾及她的感受,莫要让她激动起来,如此才能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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