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要防的……远远不止我一人……”
话音刚落,亭榭外头便乌云密布起来。只见黑云压城、雷声隐隐,一场风暴呼之欲出。
显庆帝微微皱眉,但神色依旧淡然:“依贤弟之见,这天下人为何要反朕?”
段王顿时神色严肃起来:“皇兄怎么问起我来?天下这么大,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在我的辖内,皇兄不觉得每年分发的军响粮草都特意苛扣过吗?”
显庆帝冷冷一笑:“贤弟四十万大军在手,朕每年拨了五十万大军的预算,这也算苛扣?”
段王:“边境本就是用兵之地,四十万大军有远远不够抵御外敌,加上连年灾荒、难民流窜皇上觉得够吗?”
显庆帝:“连年灾荒有振灾的钱,难民流窜有帮扶难民的钱。这些朕都一一拨付到你名下,贤弟难道从来没收过?又或者这钱挪去做什么了?”
段王:“这么说,皇上是信不过臣弟了?臣弟说不够,皇上非要说够,那臣弟还能说什么?”
显庆帝:“贤弟倒是说说多少才够?难不成二十万大军安营扎寨、渡河北上的钱也要朕出?置办武器弹药、超额配置枪炮的钱也要朕出?难不成贤弟是想让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用国库的钱换成枪支弹药,对准自己的脑门开火?”
段王眸色一紧,深知显庆帝已经掌握了自己的所有动向,心中生着不妙之感。
此时,一阵风吹过,有花瓣纷飞,落在二人肩头,更添几分不祥之兆,在场之人皆静默无声,静待这场宫廷暗战的走向。
一阵静默过后,显庆帝缓缓开口道:“先帝素来讲‘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朕自登基以来也从未亏待过兄弟和诸位皇族宗亲,贤弟正值壮年,正是报效国家的好年华,朕年长几岁,自然会让你几分。直说了吧,贤弟心中所想若能就此作罢,你我兄弟二人共饮一杯,一笑泯了恩仇,朕便当此事从未发生,从此不再追究。你仍旧是忠国忠君诸侯王,可世代承袭爵位!”
段王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外头风景残云,乌云压得更低了。
段王:“犹记得先帝当年也是这么同我父亲讲的,后来呢?皇上还记得我父王是怎么死的吗?就在这皇宫外头,一个曾经的忠臣死于先帝所赐的鸩酒,不过一刻钟便随着西沉的日头驾鹤西去,如今皇兄又在故计重施,只可惜我不是我父王,你也不是先帝,有些规矩需要改改了!”
显庆帝神色顿时严肃起来:“那你想要如何?”
喜欢被活活逼死,我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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