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鄂尔多斯荒原,残阳如血,浸透了玄铁铠甲,多铎正率兵搜寻刺客踪迹。不远处,多尔衮的队伍已隐入沙丘。
陡然间,多铎勒紧缰绳——
一只野兔惊窜而过,在夕阳下划出仓皇弧线。
脑海里赫然是那抱着兔子的雪团人儿,待小兽蹦跳着窜远,眸底柔色与落寞仍未褪。
“嗖!”
破空声骤然袭来,多铎尚未来得及抽刀,后颈便挨了记重击,朦胧中只见一抹红影如鬼魅翻飞,金刀寒光森然:“带走!”
......
遍寻无果的多尔衮率部折返,所见景象却令他脊背沁出冷汗。
亲兵们横七竖八倒伏在沙丘旁,箭羽穿甲,将黄沙染成赭石;
多铎踪迹全无,唯见一滩猩红血迹,蜿蜒如蛇,游向远方。
“贝勒爷!”心腹从一名亲兵尸身怀间摸出张染血字条。
粗麻纸上蒙文狰狞如爪:
“想救你十四弟,单枪匹马来三十里外的羊角沟。”
多尔衮五指一收,将血笺碾碎掌心:“你们原地待命,”说罢一夹马腹,孤身冲入暮色深处。
羊角沟的轮廓在月色下逐渐清晰,在他不知情时,这里竟已扎起连绵的蒙古包,如巨兽匍匐,
篝火映出巡逻士兵的身影,林丹汗残部惊奇的打量着他,多尔衮的手缓缓按上刀柄。
娜木钟猩红袍角掠过篝火,金线刺得人眼疼,纤指绕着珊瑚辫梢,朱唇勾起妩媚的弧度:
“十四爷可算来了~”
她刻意尾音拖得绵长,“您瞧我这身装扮,可还入眼?”
“废话少说!”多尔衮白袍染尘,眸光如刀,“多铎在哪?”
娜木钟笑意僵在嘴角,余光瞥见几名林丹汗遗妃正掩唇窃笑,那些曾匍匐在她脚下的贱人!
蔻丹深陷掌心,面上却强撑笑意:“贝勒爷别急呀,您......”
“锵!”
寒刃出鞘三寸,映得那人面色惨白如纸,这是她囊囊大福晋第二次被男子当众蔑视拒绝!
“跟我来吧,”娜木钟终只挤出这四字,领着多尔衮步入营帐。
帐内熏香浓得呛人,金丝毯上随意堆着珍宝。
娜木钟腰肢轻摆至鎏金案前,玛瑙杯盛着马奶酒推来:
“十四爷~”指尖暧昧的划过杯沿,“我这个人啊,只有在喝酒的时候心情最好,若您不肯赏脸,那些看守十五爷的手下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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