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用虚情假意辜负他。愧疚与爱终究是不同的,就像多尔衮为我终生不娶,我明白,那只是愧疚。”
粉雾如纱缠上她轻颤的肩,幽香丝丝缕缕沁入心脾:“你看得很通透。那么,所求为何?”
“我...”小玉儿眼睫低垂,闪过黯然,“还是想让多尔衮爱上我,是不是很可笑?”
“怎会?我会助你。”
“多谢,”泪珠顺着面颊滑落,小玉儿语带哽咽,
“只盼我的琪琪格能投生到富贵安稳的人家,幸福一生。”
“我不否认对大玉儿姐姐和海兰珠姐姐的怨妒,为何她们总能一副无辜模样,抢走别人深爱的男人?只是我们从前那样要好,如果可以,我不愿报复太过。”
“但娜木钟——”她攥紧绢帕,指节发白,“她必须死。”
阿纯:“如您所愿。”
穿越台上,粉雾如纱缓缓飘落,融入小玉儿身躯。
睿亲王府正房内,错金螭兽炉中金丝炭火烧得正旺,将满室寒意尽数驱散。茜纱窗外,盛京初雪簌簌而落,偶有雪粒扑在窗纸上,发出细碎声响。
小玉儿乌发如瀑披散,寝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截如玉的颈子。
此时正值原主嫁与多尔衮一月有余,新婚之夜多尔衮醉唤着“玉儿”与她缠绵,而后却不愿面对、避居书房。夜深人静,奴才们皆在外守候,倒方便了阿纯:
“使用美容洗骨丸。”
她款步至铜镜前,细细端详镜中人——
圆润的鹅蛋脸如今只有巴掌大,肌肤莹白胜雪,透着薄粉;杏眸依旧澄澈灵动,眼尾却晕开抹嫣红,似被人蘸了胭脂轻蹭过;琼鼻樱唇,娇嫩欲滴;
青丝垂落至腰际,衬得那不堪一握的腰肢愈发楚楚,胸脯丰盈若蜜桃初熟,臀线玲珑似官窑瓷瓶,饱满得快要漾出蜜来,却又保有少女独有的轻盈;
就连袖口处半露的皓腕,都透着勾魂摄魄的莹润,阿纯抬腕,纤指轻抚桃颊,触手如暖玉生香,镜中少女梨涡浅笑,俏丽明媚。
多尔衮喜欢大玉儿的活泼?皇太极偏爱海兰珠的柔弱?
她偏不效颦,小玉儿就是小玉儿,鲜嫩纯真,独一无二。
阿纯轻拢寝衣,连理果的清香浮动,她翻阅着此界故事:
前几日,大玉儿立悬崖边,素白斗篷猎猎飞扬,多尔衮紧攥她手腕,满眼心疼几欲溢出:
“玉儿,你还有我。”
多讽刺,他口中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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