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上敲下来的。” 小王的笔录本上又多了行字:“车斗载物变化,疑似更换过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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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最终报告在三天后出来:红色货车的机油样本与残肢肌肉里的机油成分虽然同属壳牌,但型號不同,货车用的是 15w-40,残肢里的是 20w-50;扳手凹槽里的皮肤组织碎屑 dna,与菸蒂完全一致,属於 “强子”,但和残肢没有任何关联;表链断裂处的受力分析显示,是被人用工具强行撬开的,不是自然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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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是?” 李明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背景里有敲击键盘的声响。小王望著窗外料场的方向,探照灯还在不知疲倦地旋转:“红色货车和死者没有直接关联,司机『强子』可能只是被人利用,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至於死者身份……” 他翻著桌上的失踪人口档案,没有任何记录与残肢特徵吻合,“目前还没法確认,得等 dna 资料库比对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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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度室的黑板上,红色货车的照片已经被圈上了红笔,旁边写满了被划掉的线索。小王用板擦擦去 “东北口音” 几个字时,粉笔灰扬起又落下,像那些还没来得及拼凑的真相。料场的风从窗户钻进来,吹动了笔录本的纸页,停在老工人说的那句话上:“那司机总爱哼首东北老歌,调子挺熟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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