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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纠纷?” 小王冷笑一声,“那批不合格的钢筋是怎么回事?你威胁李建生签字验收,还想用他女儿的事情逼他,这些录音笔里都录下来了。” 他按下录音笔的播放键,赵立强威胁李建生的声音在审讯室里迴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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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强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小王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鬆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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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生的腿是你找人弄断的吧?” 小王继续追问,“就因为他不肯签字验收那些不合格的钢筋,影响了你的利益。你不仅放高利贷给他,还逼他做违法的事情,他不同意,你就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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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强突然像疯了一样挣扎起来,铁链在他的拉扯下发出 “哐当” 的巨响。“不是我!不是我杀的!” 他嘶吼著,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是他自己不识好歹,非要跟我作对,我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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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看著他歇斯底里的样子,知道他离招供不远了。“赵立强,事到如今,抵抗是没有用的。” 他放缓了语气,“交代清楚事情的经过,爭取宽大处理,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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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赵立强粗重的喘息声在迴荡。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小王知道,他终於要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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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还在下,但审讯室里的气氛却变得异常凝重。小王拿出笔和纸,准备记录下赵立强的供述,他知道,这將是揭开李建生死亡真相的关键一步。而赵立强的每一句话,都將决定他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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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审讯,审讯室的白炽灯突然闪烁了一下,赵立强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怪诞的形状。他盯著桌角那把带血的羊角锤,指节因为用力攥著审讯椅的扶手而发白,铁链在水泥地上磨出细碎的声响,像在数著他沉默的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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