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搜查令下达时,王炳晨位於邻市的住所早已人去楼空。但臥室衣柜深处,藏著个布满灰尘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间,密密麻麻记录著二十余条登山路线,其中鹰嘴崖的页面被红笔反覆標註,空白处写满批註:“东侧断崖最易失足”“雨天湿滑死亡率90%”。在倒数第二页,潦草的字跡透露出诡异的兴奋:“猎物已上鉤,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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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王炳晨的社交圈时,一个惊人的秘密逐渐浮出水面。三年前,邻市曾发生一起登山事故:两名驴友在探险时坠崖身亡,其中一人正是任涛老家坍塌校舍事件的唯一倖存者。更巧合的是,当时带队的嚮导,正是王炳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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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了,变得很可怕。”王炳晨的前妻在警局里泣不成声,“离婚前半年,他整天对著电脑研究各种意外死亡案例,说『完美的谋杀应该像天灾一样无可挑剔』。我以为他只是写小说,直到看见他收藏的凶器...”她颤抖著指向物证照片里的登山扣,“这个,和他杀我养的金毛时用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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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冷光灯下,王炳晨却异常镇定。他摩挲著手腕上的登山绳编织手链,嘴角掛著诡异的微笑:“任涛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当被问及杀人动机,他突然大笑,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迴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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