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司昭如闻梵音,忙磕头:“小的重画,重画,画到满意为止......”
秦廷芳还未说什么,周锦绣曼声:“打还是要打的,是非口舌生。不打不长记性。看你浑身没有二两肉的,别一板子给拍死了,晦气,五板子吧。”
秦廷芳就点头,仆妇利索地架了司昭往外拖。
院子里早架好一张春凳,司昭被死死按在上头,因她瘦弱,也不用绳子捆绑,只两个人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司昭恐慌地看着一个健壮的仆妇举着的一把大红色竹杖走过来,头皮瞬间发紧,十仗,这么宽的板子,她还从未挨过板子,以前家里也没有这个.....
仆妇怕她吵闹,扰了客人的清净,脱出来时,贴心地顺了抹布塞她嘴里,堵得严严实实,一切停当,方开打。
丈长的红色竹杖,薄薄的一片,一掌宽,拍在身上,只啪地一下,春凳上的司昭痛得猛地弓起了身子,却手脚被死死按住,只象征性地挺了一挺,就瞬间瘫了回去,紧接着第二杖又落了下来......
周锦绣背手过来,再次高举竹仗的仆妇忙停手,望着他,不知他有什么指示。周公子的话同少爷的一样一样的。
周锦绣目光淡淡掠过春凳上的人,因为堵着嘴,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打了几下?”
周锦绣慢条斯理地问,声音闲闲地,就好像问今日饭吃了没有?天气如何?
司昭一顿,继续挣扎。
“二下。”
仆妇忙回答。
“啧啧,看准点,往屁股上打,那里肉厚,别碰着手和脚,你家公子还要留着她干活呢。”
周锦绣细细指点着说。
司昭呜呜叫着,奈何又一竹仗下来,结结实实落到屁股上,她瞬间就止住了呜咽,只顾着掉泪了。
周锦绣凉凉的声音:“口舌生是非,乃是大忌讳。不痛不长教训。”
屁股上又啪地一下,司昭全幅身心都聚集到了屁股上,战战兢兢地等着第四仗。
一连打完了五下。
仆妇停手,恭敬地:“大少爷。”
秦廷芳背着手走出来,向周锦绣解释:“母亲神思不属,有失礼之处,还请阿苏见谅。”
周锦绣摆手:“我晓得。太太好生歇息。我走了。”
秦廷芳拢过他的肩膀:“我送你。”俩人说着话,亲亲热热地出了院子。
身后的仆妇也松开了司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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