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成为京城的是非地了,怕是连圣上都要关注了。
至于妹子后脖颈的淤青,初始莫说母亲,他也是十分震惊,他也迫切想知道,妹子的事是否同这个有关联?不过方才听了这丫头一通描述,他认为这个问题不大,脖颈后,应该不是致命处??
思前想后,他很快做了决定:“你说的,她们几个都没有看见,只有你看见了,莫非是你眼花了。为了逃脱责罚,怎可胡言乱语?”
秦廷芳对司昭喝道,见司昭要争辩,他截断:“妹妹已经入土为安,岂能仅凭你说一句,就贸然去开棺,惊扰了她。”
司昭听他的意思,是断了她胡说,眼见事情越发朝不好的方向去发展,弄不好自己再得加一顿板子。加上前面的事,她是罪上加罪了。
大太太换了衣裳进来,连声问如何了?她红着眼睛,看着儿子:“你去,开棺,去看看你妹妹,是不是真的.......我不把她们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大太太用力擤了一下鼻子,表示质疑:“我信她的话,雅儿就是被那些黑了心的小蹄子给害死的。她好好儿地游个湖,如何就栽进了水里?定是她们,定是的??”
“母亲是伤心得糊涂了。”
秦廷芳耐心地:“妹妹确实是掉落湖中呛水死的。当时仵作就弄清楚了。她脖子后的青色印记,平日里有个磕磕碰碰的,也是平常。妹妹现已入土,就让她安生去吧。今日是个好日子,妹妹会托生个好人家的,享一世太平。”
大太太却是执拗,瞪着儿子不肯:“你别糊弄我,我信她的话。你妹子就是被人害的。好好的,大中午要去采菱角,不是她们撺掇的,又是谁?还有,那船怎么会翻了?船娘又不是第一次划。”
她泪水涟涟,冲花了刚匀好的脸:“不是好东西,不能便宜她们,......把她拖下去,打,打到她们说实话为止。”
大太太记恨先前的事情,依旧要处罚她们。
秦廷芳见劝不动,只能随她:“来人,把她们拖出去,各打二十板子。”
秦惜诺已经离开,横竖她们都是这家里人,她是没有地方说理去了。
情急之下,司昭只能再赌一把。
“小的没有说谎。公子若是不信,小的有证人。”
她再次说道。
秦廷芳皱眉看她:“你还有证人么?”
他有些恼,这小画工还嫌事不够大,专门来裹乱的吗?
司昭不顾他警告的目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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