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样,一腔子恶气全转嫁到了旁人身上,听说那小春花脸上生生被她扣了一块皮肉,破了相,老鸨也没处去说,只能认了。
接下来,司昭在家照顾司空道,凭着模糊的记忆画了头像,出门跑了二趟,犹如大海捞针,哪里又找得到?司空道躺在床上,像个瘫子般,很是窝火,见司昭得空就往外跑,半日不见人,就叨叨说是不是嫌弃了,想要弃他而去,像个小孩似地,鼓噪不休。司昭只得耐着性子,先陪他。
方大勇来看司空道,俩人闲聊,就说起一件稀奇事来。
他说左相秦府的小姐,日前在自家园子里采菱角竟溺死了,家里太太伤心得不得了,不肯入葬,秦家想找画师给秦小姐画一张像,也好给太太留个念想。
“找了几个画师,都忙。”
方大勇龇着牙,说图画署的那些画像师都在准备皇家秋猎,抽不出时间来。办这件事的秦家管家也不好强逼着人家上手画,毕竟,皇帝秋猎,图画署的画师要全员出动,各种准备马虎不得。
“那去找市面上的其它画工。”
司空道不以为意,说这有什么难的?画工又不是没有,除了图画署,像他这样的游散画工可是不少。
“秦家小姐可是横死的。”
方大勇低声,说自然找过,可那些画工都找了各种理由推脱。再说,秦小姐也是闺阁千金,秦太太指定要那年岁大经年老画工。
“这事情确实有些.....晦气。”
司空道点头。这画像,都是给活人画,什么时候给死人画过?要他,也得推了。
方大勇啧啧了一下:“原先秦家开了5两银子,现在”他伸了两个手指:“10两银子,翻了一番。”
“要我说,咱平头老百姓,哪有那么多的穷讲究?没见那给八十文雇人去当孝子孝孙哭丧,都有人争着去,这个,可是干净许多。我呀就是手头正好要赶着一宗活,实在腾不出手来,不然,我指定去了,这银子可是好赚哪。”
方大勇惋惜地。
司空道叹气:“你说得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嘛。看在银子面上,我倒是不介意。可惜我伤了手,有钱也赚不了嘛。”
他抬高了那裹得一截子白粽子似的手,一脸沮丧。
方大勇安慰了他几句,又扯了几句咸淡话,就告辞了,他要急着去找画工。秦家二管家今日可是发出话来,寻到画师,另给他三两银子的跑腿费。他得回去再找那几个画工说说,这银子加了,可是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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