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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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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斋扯住陆天明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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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明回过神,见是大夫,笑道:“去镇外办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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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什么事,该不会是信不过咱这手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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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是去採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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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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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斋哦了一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缓缓跟著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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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大哥,您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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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端木斋摸著痦子上的毛,“哪都不去,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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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没合眼,不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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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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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明笑笑,继续往镇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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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出小镇了,端木斋还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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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大哥,我真不是去採药。”陆天明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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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这话说的,我还能信不过你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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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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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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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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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明刨著地,满头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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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一匹瘦马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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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宝养的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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