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日前被肖渡知晓自己拍主子马屁不成,导致被‘赏赐’月俸为一文钱,果不其然被这厮一直嘲笑,说自己是个憨批,拍主子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于是乎,自己喜提一外号——杜一文。
“那不行,这可是因为你的‘聪明和才华’,而得到主子独特的奖赏呢!”肖渡眉头一挑,摇头拒绝,表情十分欠揍。
杜溪:“......”
嗯,手有点痒,可能想与肖渡的脸来一场亲密接触。
但想到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深思熟虑一瞬。
.......算了,懒得和她掰扯。
深深吐口气后,杜溪一脸认真摇头,回答她前面的疑惑:“说实话,我也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那日当我到时,只看见昏迷的主子和斑花,并未见到还有旁人,而主子的伤和毒容不得耽搁,于是我背着主子就离开了。”
“再后来,便是主子醒来后一阵阴阳怪气,怒不可遏。”
三言两语说清楚,杜溪也毫无头绪。
此次她俩前来,主子只说找到她昏迷在山洞时,有谁去过那,她们要找的就是这个遇见过主子的人。
当然,主子虽没说那人姓甚名谁,是何长相,但却很肯定的说是一名男子。
这样一来,至少也提供了一个线索,范围缩小了不是。
“这样啊......”肖渡撑着下巴思索。
须臾,她道:“这样,不如我们分头行动,你知晓那个山头在哪,那再去转转,山村中人总会去山里砍树捡柴采蘑菇什么的,若遇见有人上山,你仔细打听打听。”
“我呢,则去山头就近的村里寻找。”
“嗯,可以。”杜溪稍想一下,觉得此法可行。
将茶水饮尽,肖渡丢了一锭银子在桌上,两人起身离开。
黑木岭,也就是越往深处的大山名。
深山老林里,古木参天,遮天蔽日。
密不透风的树冠将阳光切割得支离破碎,仅有几缕斑驳的光线侥幸穿透,洒在满是露水的潮湿地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树叶和泥土的腥味,鸟兽的叫声此起彼伏,偶尔还能见到野兽的足迹,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虎爪每走一步,脚下都会传来枯枝败叶的断裂声,在这死寂的森林中显得格外刺耳,令人心下不安。
不过好歹有虎相伴,坐在虎背上的苏毓提着的心还算稍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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