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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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些怔怔的，直到秦栀伸手触碰到他的脸颊，他这才有些激动地用鼻尖去找寻她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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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心里一揪，他的魂魄不全，怕是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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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如此境地，他还以残魂之力逼音成线，声音传入秦栀的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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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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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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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对不起，秦栀潸然泪下，没想到重逢之时，亦是离别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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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下哭腔，答道：“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你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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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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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很后悔，毁掉了白曜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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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受到秦栀的悔恨，白曜轻声说：“福泽瑞兽的存在便是庇佑苍生，可我却没能做到……因为我的自私、因为对力量的渴望，我以鲛人骨与之融合，却始终无法彻底驾驭这等邪物，心中那一丝黑暗被放大了无数倍，逐渐蚕食了仅剩的善心，与兵灾朱厌多年博弈，如今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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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没有告诉秦栀，当初本该与兵灾朱厌一同苦苦挣扎的人，该是秦栀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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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从来都不后悔九年前与秦栀置换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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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最后一次扇动翅膀，他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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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伏在他身上哭了许久，她此时已经不知该不该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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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身边围上来了许多人，有人忍不住唤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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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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