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p;“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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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刺穿他的胸膛，笑声也跟着戛然而止，化为猛烈干哑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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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大口喘息着呕出血来，“秦栀，你考虑清楚，杀了我，白曜也会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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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清泪划过脸颊，秦栀依旧目光决绝，“若是从前的白曜，他定会让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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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在教坊司里，白曜被枷锁铐在地上，整个人跪趴在树边难以动弹，酷暑里毒辣的太阳在他身下晕染出人形汗渍，皮鞭将他后背抽得皮开肉绽，他却始终不肯低头，那双银灰色的眸子始终死死盯着门外，哪怕只有一丝生的机遇他都会死死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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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子里与秦栀一般无二的桀骜与固执，若一身残躯再无翻盘的可能，也会带着敌人一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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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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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低笑着，周围景致再度逆转，秦栀手中剑凭空消失，石柱升起，高墙耸立，素白的窗，赤红的瓦，龙涎香萦绕在鼻翼，层层帷幔堆叠在身前，秦栀怒目望向不远处若隐若现的人影，拼命扯开阻碍前行的布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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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层纱被她撕碎，终于看清了那端坐几边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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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灰瞳，是平常状态下的白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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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一愣，却立刻上前掐住那人脖颈，想要撕毁他虚伪的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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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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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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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新的惩罚招数吗青青，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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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面色青紫，白曜才伸手反抗，他体内氤氲出莹白色光芒，一点点化解了秦栀身上的戾气，她松开手大口地喘气，正欲蓄力再次下杀招时，白曜捏了捏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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