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她并没有被自己感动，而是真的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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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防备她不救自己，并非真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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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哪有如神明般圣洁之人，就算身怀瑞兽白泽，他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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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历过教坊司最卑微的境遇，一点点爬到如今万人仰望的至高尊位，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权利的来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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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为一颗棋子浪费本就短暂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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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价值已经走到尽头了，他能做的，只有为她敛尸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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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眯着眼，坐在床边静静望着秦栀，眼皮轻微跳动着，不自觉敛住呼吸，直到面色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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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长长叹出一口气，同时合上双目，满脸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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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瑞兽之眼睁开，他伸手握住秦栀的手臂，神色之间，竟是罕见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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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我只救你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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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不会承认那是自己的一时心软，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救秦栀，是因为她的一身本领未来能为他所用，她还能继续为他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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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是因为，那人性中仅剩的一丝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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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朱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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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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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掌不自觉捂住额头，梦里凛川大祭司的一剑当真如寒夜般彻骨，她几乎快要忘记自己只是身处幻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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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的身体仍躺在她身边，看来他还被困在沧海三生镜内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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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缘何，秦栀分明是带着他一同步入幻境，却并未在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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