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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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回眸望他，精神恍惚下她几乎辨不清那人容貌，有时是魔星后卿疯癫的笑，有时又是褚云祁声声泣血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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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不是说，您回来了，便不会有人再欺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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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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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涯谷外，您亲手劈开了我的墟鼎，您要杀我，您也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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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与那夺舍之人，根本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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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皱成一团，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在秦栀身上，秦栀心头一揪，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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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她一定入了梦境，这五年来每一次噩梦骤醒时，听到的都是褚云祁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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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双眼掩下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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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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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目眦尽裂，拨开了秦栀的双手，“师尊如今连看都不愿再看云祁一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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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住秦栀的后颈高高抬起，迫着她亲眼看见战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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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肩颈，他咬上她的锁骨，落下一圈齿痕，出于生理反应，她忍不住落下泪来，他慌乱了动作，凑近几分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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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只要您说，您错了，你依旧疼爱云祁，依旧愿意陪在云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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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噩梦似乎格外冗长，竟给她解释的机会，而非立刻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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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栀抓住他的手臂，似是担心来之不易的幻境即刻便烟消云散，她抬眸面无血色地望着他：“若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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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住了，旋即俯在秦栀身上低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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