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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夏的手就这样贴在顾远柏的脸上,他的呼吸都能轻轻地洒落在上面,邬夏都能借此感受到他起伏的心跳,还有动乱不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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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邬夏又轻轻地拍了拍顾远柏的脸,似是责怪,又似安抚:“好了。这次就算了,事不过三,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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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柏嗯了一声,扣住邬夏的手,将她缓慢地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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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夏暗觉气氛有点怪,只好继续开口,催促顾远柏赶快开车:“快回家吧,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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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夏这才将手从顾远柏那里夺回来,她迅速收回眼,目视前方,只是余光还是时不时地掠过上方的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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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柏像是没察觉到邬夏的意思,他温声问:“晚上想吃什么?要不要去餐厅吃?还是回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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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夏想了想,还是说:“回家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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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柏应下,发动引擎,准备按照邬夏的意思往那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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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的气氛当中,邬夏倏然懂了一点顾远柏的心思,她马上补充道:“回我的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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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和顾远柏较劲一样,邬夏还刻意在“我的家”三个字上面加重了字音,倒显得有点越描越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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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柏笑了一声:“嗯,回‘我的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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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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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顾远柏那浅浅的笑声,邬夏不想理他了,径自转过头,闭上眼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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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的前一瞬,邬夏却一下看见了车窗上映出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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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双眼,却含着明显不过的笑意,眼角和嘴角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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