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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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没去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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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衔月扶着额，眼下泛着淡淡的青：“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就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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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失眠，只是单纯地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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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之后盯着天花板，突然就听到弹弹珠的声音，侧过身睡，耳廓里又满是自己算不上沉稳的心跳，好不容易睡着，却是反反复复、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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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盗梦空间，一层叠着一层，前几个她都记不太清楚，只记得醒来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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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雨后阴沉沉的天，她站在街角的广告牌后面，一侧的玻璃照出她的脸，表情愤怒着急，还带着怨恨，实在算不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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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衔月知道那是什么场景，心里升起一股挣扎的抗拒，大脑意识控制身体醒来的前一秒，视网膜上突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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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初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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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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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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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衔月对自己梦境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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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你今天不去图书馆的话，陪我去染头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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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烟从床上爬下来，耷拉着脸，像只淋了雨的小狗：“亲测，染头发上考场，是没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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