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心音调突然拔高,让谢期霖又立刻闭上了嘴,而后听到柳依心非常生气地控诉,“班长也就算了。刚刚那人长那个样子,你居然还怀疑我!我看起来像有恋丑癖吗?”
谢期霖:“……”
“不是。”谢期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虽然他平日牙尖嘴利,几句话就能把别人气得七窍生烟,可在向他人剖析表白自己内心时,谢期霖却总是很难开口。
他不喜欢对他人吐露自己太多脆弱的情绪。
经常有人自以为坦诚就可以换来对方的同情和怜爱,却不知这样做和亲手把匕首递到对方手里没什么两样。
只要对方想,他所向对方展露的软弱会化作刺向自己最锋利的利刃。
人和人是不能完全共情的,连父母和亲姐也不例外。
小时候的谢期霖就已经深知这一点,所以长大后的谢期霖好像已经丧失了坦白的能力,对柳依心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很艰难生涩:“我觉得你们很配,不是外貌的相配。你应当站在那种人身旁,而不是我。”
其实当初不用傅雨筠提醒他,他也很早就意识到自己和柳依心身份的差距。他迫切地想要跨越这条鸿沟,却急于求成把自己送进深渊。
到现在,他好不容易挣扎着再爬上来,却看见柳依心已经到达另一个高度,他好像永远也攀不上的高度。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追上柳依心呢,谢期霖的心很慌,焦急地寻找着出路,想尽办法,却发现自己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柳依心的垂怜:“我害怕,你会因此离开我。”
说话间,他左手又放在了右手腕部,焦虑地用指甲扣挠上面已经愈合,却留下永久痕迹的伤痕。
柳依心听他的前半句,还以为谢期霖是又要说什么酸话闹脾气,听到后面,柳依心愣住了,怔了好几秒,才抓住谢期霖的手,说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和那个人配个屁啊。”柳依心问,“你是觉得我现在很光鲜亮丽,很有钱的样子?”
“难道不是吗?”
“哈哈。”柳依心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笑了两声,才说道,“谢期霖,我以前觉得你特别聪明,总能猜到我心思,但现在你好傻哦。”
已经步入社会的人和学生在一起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你这么死装的人,怎么不知道社会上也有一个词,叫做包装。”柳依心抬手,对谢期霖亮了亮自己手腕上有些许划痕的名表,“江诗丹顿,二手的。”
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