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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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刚刚听你们谈论全场唯一穿白色的那位女士，如果我没看走眼，她身上的裙子跟纪先生的西装出自同一位设计师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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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男人，莫名其妙的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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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宜眼光急急落在纪司北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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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猜错吧，纪先生？”靳柏杨偏偏还要去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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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北的眼睛里忽然盛满笑意，他全然不看顾斯宜，沉静地跟靳柏杨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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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柏杨知道自己多嘴了，但他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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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纪司北的眼神让他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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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深沉到令人生畏的男人却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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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是留意设计师风格的主儿，一个“对”字昭示着他知道程安之那条裙子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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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柏杨敛眸淡笑，余光撇见顾斯宜的姿态，她生生从纪司北身侧退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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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北，安之的裙子不会是你送的吧？”顾斯宜故作镇定，当是老朋友之间的随口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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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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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宜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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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柏杨瞬间觉得这出戏变得有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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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暮远远看着纪司北这边的情形，问程安之：“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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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吧，我嫌冷。”程安之隐喻道。她指的是纪司北每次瞧见她之后的冰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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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暮嗤笑一声：“哪儿冷？我瞧那边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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