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安之的记忆里,那一天她感受到的温柔和温暖,让那个夜晚,成为她有生之年的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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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尽头,临近午夜十二点时,她在辗转反侧中,决定为美好的一天补上圆满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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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北,我现在要见你。】她发消息给纪司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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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纪司北回:【来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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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纪家关了灯的阁楼里接吻,纪司北乱掉呼吸的时候,程安之的完美句点准确无误地落在今夜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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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生日快乐,程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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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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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故事于她而言是尾声,于某人而言却是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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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北的吻落向嘴唇之外的地方时,程安之心中的鼓点加急、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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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吗?”她浅浅地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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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北停下来,借着月光看她潮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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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算快吧,这几年我也没少占你便宜……”她不是不懂“矜持”这个词的意思,但是只要面对纪司北,她就多少有些把持不住。她又戳戳他心口的位置:“那个,都是成年人了,反正我做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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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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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纪司北的眼眸里注入让她感到陌生的情绪。程安之反而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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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程安之才明白他这一刻眼睛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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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轻气盛的少年藏在克制之下的隐忍和放肆。欲念不是一瞬间而起,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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