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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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之小时候因太过顽皮，被爷爷送去挚友那儿学过几年京戏，她生得娇俏，学小旦，后来不学了，微弱的童子功倒是没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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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北进门时，老太太正取笑程安之：“还好你学艺不精，早早放弃，否则咱们好好的国粹都要被你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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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之乐呵呵的听着，一回头，对上纪司北似笑非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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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北打量她的猴屁股脸和花里胡哨的发髻，绷住唇角，偏过清冷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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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纪老爷子开了口：“司北既然回来了，就抓紧时间给安之补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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