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不能怪他,但每次都是他惹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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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惹事,欠我三次了。”陈锐嘆了口气,“下次再碰到类似的事,直接把你丟出去,说不得其他人就能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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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一下,吃点东西,待会儿再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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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陈锐绕到后面去了,老哈嘴角动了动,“就知道说我……我惹的事……有你惹得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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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继光耳朵挺尖的,听了这话不由得脚步一顿……这话说的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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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哈只是杀了个韃靼人,你陈锐可是將粮仓都给烧了……离开通州抵达刘家湾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距离七八里路,还能清晰的看见空中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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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但戚继光很確定,火势比想像中的大,而且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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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你陈锐烧粮仓、抢漕船……船开了之后舔著嘴唇,很有点回味无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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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哈能惹事,你也不差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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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船不算大,也不算小,戚继光去船后看了眼,回到舱內和三个族人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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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通小声的说:“都是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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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另一个戚家子弟摸著下巴的短须说:“听了几句,以前应该是开过沙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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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家世代在登州卫,是山东最东侧靠海的区域,也常受倭寇侵袭,戚继光的父亲戚景通还出任过山东备倭军事都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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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继光早在四年前因为登州受倭寇侵袭而写下了那首名垂千古的《韜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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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中最后两句【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指向性就非常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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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戚继光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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