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宁护送突厥新王派遣的使臣来虞,得了一个回来的机会,时间不长,也就月余。
凉城常年白草黄沙,跟虞都自是不能比,祁宁交完差又好好睡了一觉就拉着苏岫东游西逛,一个暂时无人管束,一个早已当家做主,两人今日游湖泛舟,明日把酒持螯,吃吃喝喝下来五六日,一个越来越精神,一个却轰轰烈烈地病了。
苏岫这一病,一天一夜晕头转向,头痛如绞。
安老大夫看了说是酒后风邪入侵,之前又是中毒又是刀伤的,还没调养好就又出去跑了一年,身体跟正常人总归是不能比,不好好养着怕是要留下头疼的毛病。
虞应淮沉着脸看半靠在床头的人乖乖喝汤药的人,心底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放任这小混蛋了!
从前苏岚还未回来,两人既是爱人又是亲人,苏岫有事都会同他商议,虽胆子大了些,但大多还都是听话的。
苏岚回来后,苏岫不知是不是为了达到某种平衡,主意是一个比一个大,以至于现在既不听他的,也不听苏岚的。
虞应淮不知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在他这里错的总归都不会是苏岫!
苏岫现在还不知自己的好日子即将到头,仰头闷完了一碗苦掉舌头的汤药,接过蜜饯快速塞进嘴里,偷眼看沉着脸的皇帝陛下,并不敢叫苦。
“安大夫说我已经没事,陛下国事缠身,您……”
虞应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苏岫一下噤了声,歪头想了想从睁开眼睛到现在这人好像都没同自己说过话,又想了想自己这几天干的事……
他犹豫了一下,掀开腿上的被子,下床凑到虞应淮身边,“陛下心情不好?”
虞应淮还是刚刚那淡淡的眼神瞥了他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他明知故问。
苏岫讪讪,只能继续道,“那日从江先生府上出来在青雀街遇上了陆青岩,陆青岩邀我们去百味居试他们家的新菜……”
“我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也并未喝多……”要怪就怪那冷风吹的不是时候,三人刚跨出百味居,冷风吹了他们一头一脸,只不过那两个武将身体那是一个比一个好,轮到他就……
这次绝绝对对是意外,谁能想到开春的天,还能让阵风给吹倒。
话落也不见虞应淮回答,苏岫正想再接再厉就听肖陏在外面禀报河安来施针。
最清楚苏岫身体状况的除了老安大夫和太医陈迁外,还有河安。
河安一手施针的本事,自进了太医院之后又精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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