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是围着面前人转,知道眼前长相俊逸的年轻人,大约是他们的主人,“不知公子是要到哪里去?”
防人之心苏岫还是有的,虽然对面只有一个人,他也不打算将自己太多事告诉他,只道,“前面嘉州我们会留下休整一两日。”
赵诚文也得到一条插在树枝上打理干净的鱼,他有样学样放在火上烤,“真是巧了,我也要去嘉州,我还有一好友在城内等我,和他汇合之后便要回家了。”
“哦?”苏岫好奇,“他为什么没同你一起?”
赵诚文学着苏岫给鱼翻了个面,他一直以来都是住客栈,偶尔露宿荒野吃的也是干粮,他的随从没学过这些,他自然也不知道,从没想过还可以有这样的野趣,他接着道,“母亲不允我孤身出门,托了好友陪伴,父亲忧我安全,给了我两个护卫,他们……”说着心情又低落下来。
苏岫了然,大概是双亲的不放心儿子出门在外,不光给指派了小厮护卫,还特意找了好朋友一同上路。
到嘉州大概还有五日的车程,路上也不一定会太平,苏岫见他孤身一人便让他随同,将后面放行李的马车收拾出来借给他。
赵诚文自是千恩万谢。
苏岫偶尔会邀请他到自己马车小坐,相处时间长了,发现两人还挺聊的来,赵诚文虽说有些少爷的小毛病在身上,但是他足够真诚,大概在家也颇受宠,城府不深,虽不至于单纯到将自己身世和盘托出,但也不懂得遮掩。
他来自梁州,家中父母俱在,此次出来游历,从梁州一路到衡州,赵诚文向西入蜀地,他的好友身体不适在原地停留,养好身体向西北在嘉州等他。
且他并不是只有这一次危险,也遇到了游匪,他爹给找的护卫身手还算不错,之前的几次都安全逃脱,唯有这一次,大约是他们放松了警惕,也可能是恶徒太厉害,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日赵诚文进了苏岫马车,发现他又在作画,仔细看过发现是那日在小溪边的景色,挽着裤脚插鱼的湖青,带着马儿吃草却不苟言笑的北鸣,画上自然也有他,红红的火焰旁边是两人在对坐烤鱼,旁边小七弯腰搅着一个陶罐,赵诚文知道那里面是蔬菜粥。
他现在还能想起那粥的味道,有着淡淡的米香,加上山上野菜的清香,是他这辈子吃到最好喝的粥。
“你画的真好!”赵诚文感慨,跟眼前人比起来他自惭形愧,嘴上说着要游历名山大川,却又带着一身抛不开的养尊处优,一路上不曾自己动手做过一件事,全赖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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