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兴楼那次,两人只有在给祖母请安时才会撞见。
“还记得周允平周公子吗?”苏元问。
“怎么了?”苏岫不动声色,等着苏元接下去的话。
苏元凑近苏岫:“周公子说要给你赔罪。”
苏岫后退一步,离苏元远些:“赔罪?”赔什么罪,难不成查出那件事是他干的?准备了鸿门宴?
苏元撇了撇嘴,倒也并未发作,只接着道:“说是为上次的失礼赔罪,我醉的早,你们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说你怎么匆匆就走了,他脸色也不好。”
苏岫狐疑:“你真醉了?”
“是啊。”苏元语气中带着懊丧:“说起来那天酒也不知道为何这样烈,好像和我之前喝的不一样。”
“没什么,是我突然想起来哥哥交代我的事还未办,这才匆匆离去。”
“既然如此,那你这么说定了,今晚还在聚兴楼。”
“不行。”苏岫挣开苏元拉着他的手:“江先生布置了课业,若做不完先生要怪罪的。”
“少做一天没事的,那江临岳还能打你板子不成?”苏元道:“这边可是国舅府的大公子!人家已经很给面子了,想认识你,那是你的福气,哥哥可是在他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
苏岫不紧不慢:“若江先生问罪,我就对大伯说是你拉我出去吃饭耽搁了。”
苏元脸色僵住:“江先生那是日理万机的人物,应当不会关注这种小事吧?”
苏岫眨了眨大眼睛:“那可不一定,先生常说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说不定真会找来。”
“……”苏元张了张嘴,悻悻的走了,他母为江临岳收徒之事已经禁了他好几天的足,才刚放出来,父亲看到他脸色也不好,若真再让人找来府上,他可不想整日都关在房里。
……
第二天一早苏岫便去了江府,比往日早起了半个时辰,到了江府直接去了西北角专门开辟出的讲堂,整个讲堂只有三个学生。
除了苏岫,另外两个一人是江临岳十二岁的儿子江清冉,性子安静,已经早一步坐在讲堂,正在摇头晃脑的背书。
关于江先生这个神童儿子,苏岫也早有耳闻,不过第一眼看到就知道他是个预备役书呆子。
还有一人名叫祈宁,常穿一身窄袖朱红长袍,性子十分爽朗,剑眉星目,意气风发,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性子也跳脱又自来熟和江清冉完全一个南一个北,苏岫很好奇在自己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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