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药方时,凤婉特意捏了捏他的手指,凤王爷只当是女儿想母亲,但不得出宫,在与自己撒娇而已。
“爹爹,出宫就直接抓药吧,早服药,早康复!”
“好!”
空荡荡的大殿里又只剩下了皇帝与凤婉二人,凤婉这次没有搭理装病的皇帝,只是继续摆弄起那些草药来!
“不得不说,这古代的药材是真的好,原生态不说,药效那可真是杠杠的。
如果还能回去,真想把这里的一切都搬回去,哈哈,到时候,那些老学究们还不得羡慕死!”
越想越高兴的凤婉,是真的将另一个人抛在了九霄云外!
“这是想到什么好事了?”
凤婉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把这个货给忘记了!
“陛下,臣女是想到陛下这身体恢复的这么快,所以不由就高兴了起来”
我靠,说这种违心的话,还真够恶心的。
凤婉将唇线抿成一条缝,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比较好看的微笑。
“哦?是吗?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还得早起煎药呢!李德全,回宫!”
凤婉刚送走这位皇帝“戏精”,终于松了一口气,懒懒地倚在软榻上,唤来春桃和小七,低声商议着如何寻个机会离开皇宫,与父母团聚。
正说着,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小太监封录“扑通”一声跪在殿门口,声音哽咽:“凤姑娘!奴才……奴才给您磕头了!”
凤婉一愣,抬眼望去,只见封录额头抵地,肩膀微微发颤,显然激动得难以自抑。
她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扶他:“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封录却不肯起,抬起脸时,眼眶通红,泪水滚落:“姑娘大恩,奴才这辈子都还不清!若不是您出手相助,奴才的娘怕是……”
凤婉这才想起前几日的事——她偶然撞见封录躲在角落里偷偷抹泪,细问之下才知道,他那个赌鬼父亲不仅输光了家产,连最后一座破院子也抵押了出去。
封录的母亲阻拦不成,反被丈夫打得奄奄一息。
凤婉当即让小七以凤王府的名义出面,不仅请了大夫救治封母,还逼着那赌徒签了和离书,又安排封母去了凤家的一处别院做管事嬷嬷,算是给了她一条活路。
“好了,别跪着了。”
凤婉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娘现在身子可好些了?”
封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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