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妈妈:「为什麽爸爸对我那麽凶?」
她说:「他不是凶,他只是不会表达。」
我不懂那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这个家像一个实验室,JiNg确、整齐,却没有人能真正自由呼x1。
那年我八岁,一次数学小考考了82分,回家後爸爸让我把错的题目全部重写,然後把整份考卷撕了。他说:「只记得对的部分是没用的,要记得错的地方,才会进步。」
妈妈送我去房间时,只是轻声说:「再做一次就好了,反正你本来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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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不明白,她那句话其实一直是在肯定我。
我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井然有序,毫无喘息,像是被修剪过的树。也许别人眼中,我有个严父贤母,是被高度期待与栽培的孩子;但在我心里,那是个有点冰冷的家,yAn光透进来也不会照暖的地方。
第二章:反抗
升上国中後,我开始学会反问。不是顶嘴,而是一种内心逐渐苏醒的自我挣扎。那时的我,开始怀疑父亲的做法是不是真的「为我好」。
每天放学後,我都得直接回家写作业,再预习明天课程,晚饭後读一小时英文、背单字,连周末都排满进度。我的同学会去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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