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受伤,我宁愿是我。宁愿由我来流血,换来他们的幸福。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有时我也厌恶自己这种近乎自残式的成全,这种令人厌烦的自伤自怜。但如果不这样做,我还能怎样?记恨晴海吗?嫉妒小麴吗?
我做不到。
我甚至有时希望他们能成为十恶不赦的「坏人」,希望他们做点什麽让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恨他们。这样我就不用那麽痛苦,不用那麽努力去压抑自己的心意,装作一切都没事。
可是他们没有做错。我们谁都没有做错。
所以我默默包紮自己,然後第二天继续笑着,像什麽事也没发生。
除了那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於是久违的跟妈妈吐出了我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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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後,我留在饭厅,一边慢吞吞地搅动碗里的番薯糖水,一边看着妈妈收拾碗碟。电视里播放着无关痛痒的新闻,而窗外正下着微雨。
「妈……」我抬起头,声音b我预期的还要轻,「我最近觉得,自己好像活在梦中。」
妈妈的手顿了一下,但动作几乎不可察。她没有立即回头,只是将抹布慢慢摺好,放在水槽边。然後,她才转身,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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