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没有理由地把我抓来,我可是要告你们的。”
那人动弹不得,仍旧嘴硬:“这假酒我喝过,还是我从我们局长那求来的,说是什么天价珍宝,我喝了一口,这破烂玩意差点把我送进医院。”
门开了,一个步伐略微不稳,长相阴柔,穿着潮流的男人进来。
叶铭扬在外面喝了点,听说江湛今天亲自来处理一个不懂规矩的人,他怎么着也得来看看,发挥点作用不是?
“跪那么直干什么,在这儿表演刚正不阿呢?”
江湛最烦他喝醉酒还爱乱管闲事儿。
谁想叶铭扬看着步子不稳,脑子比谁都灵光,几乎脱口而出:“这酒正对我胃口,只可惜千金难买。”
只见叶铭扬弯腰拿起桌上那瓶酒,打开瓶盖放在鼻口闻了闻,随后就将瓶口对准男人的嘴,猛地灌了进去。
男人被呛得快要窒息,而叶铭扬用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捏住他的脸,声音如水般温柔,“现在我问你,这酒好喝吗?”
说话就被叶铭扬按着脑袋朝瓶身砸去。
男人此刻满脸是血,哆哆嗦嗦地点头。
这样的事出现不奇怪,也不会是第一回,江湛觉得自己有必要浪费一点时间和他讲讲清楚。
“知道什么是钱?”
江湛拍了拍他的脸,笑他愚蠢而不自知。
男人盯着地上的沾血的碎片,大脑因为剧痛仍然无法冷静思考。
他撂下最后一句,“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别搅了圈里人的兴致,不然谁能有我这么好说话。”
但他不忘嘱咐程禹。
程禹点头,“是。”
他不甘心,走过去揪起那人的脑袋,语气里全是狠厉。
男人再傻也知道保命重要,他颤抖着回:“这酒是好酒,卖这个价是江老板太善心了。”
“差不多行了,待会还要给他送回去,别弄得太难看。”
“嘁,这点胆子还敢乱讲话,湛哥还真是得闲才来处理这种人。”
“这事儿很重要。”
“我能不知道吗?我巴不得湛哥早点自立门户,我他妈在场子里憋屈了多久,就等着他带我扬眉吐气呢!”
“你什么时候憋屈了?天天这么搞也不怕身体提前垮掉。”
剩下叶铭扬在他身后大骂。
程禹只当他是泼皮无赖,理都没理,带着人径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