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不过我很想知道,是不是你撺掇她走?”
江临月不是没长脑子,要不是这人给她洗脑,她不至于蠢到认为光凭她们两个人就能走。那么,就是为了这个男人?
想到此,江湛眼色蓦地冷了下来。
钟向恒试图劝说:“临月是个成年人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你不可能管她一辈子。她在这里生活得不快乐,你为什么不让她试试新的生活呢?”
江湛没等他说完就用力一脚朝他脸上踹去。一口一个“临月”,说得他和江临月多熟似的。
钟向恒头晕目眩,恍然间觉得江湛看起来好说话不过是假象。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你们抓我也没有用,她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哈哈哈哈,她不和我走是对的,等我出去了我也要去找她……”
程禹觉得这人可能是难得的不怕死。
江湛往桌上摔了一个酒杯,玻璃制品四分五裂,露出锋利的角度。他托着底,手一点儿没抖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啊!”钟向恒痛到尖叫。
“你凭什么动手!我要去警察局告你!”
江湛没听见似的,玻璃陷入血肉越来越深,他硬是转动杯底在人脸上画了个圈。不到一分钟,这位连哭天喊地的力气都没有。他松了手,玻璃嵌在肉里,过了几秒才缓缓滑落。
呵,就这么个货色。
“喜欢她是吧,可以,我知道她招人喜欢,”江湛慢条斯理地,边上有人递过来毛巾给他擦手,“但人也得有点自知之明不是?她不喜欢小白脸,所以我帮你断了最后一点非分之想。”
“还有,她的事儿,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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