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刑讯逼供了?
于是他好似感叹:“董家还是很厉害的,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董茂才又通了路子,毕竟没有实质性证据,大概又是找个人顶包。”
杜世和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更好奇:“你做了好大的准备,怎么就肯定水路一定走不通,还是说一早就是为了给董家阳设陷阱?”
没想杜世和却笑起来。
江湛睨他一眼,示意他有屁快放。
江湛沉默片刻。
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杜世和眼神默认,又嘲笑他:“董家骏能从你身边套到消息,除非是你故意的,要么就是……”
“阿湛,你身边有叛徒了。”
今夜注定不眠,临月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临月见他回来有些失神,呆呆地望着。
“怎么,我不该回来?”
“过来坐。”
一杯茶水不轻不重地放在她面前,她忐忑不安地心放下,又猛地揪起,微微抬头看他,不想自己太过局促。他能完好无损地回来,已经说明了结果。
“对不起。”
“满意了?”
过任何一个有问题的人。
江湛气到发笑。
临月被他看得心里一紧,下意识说:“我没想过你会输。”
他一时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江临月,你知不知道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江湛故意放轻了声音,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刀子,在人心头放血,将人折磨致死,“你能坐在这里和我理直气壮,是因为这次你侥幸赌赢了。”
“你该庆幸我活着回来,不然把你剥皮抽筋的可就不是我了。”
她颤声问:“你早就知道是我对不对,所以才会提前布局。是什么时候,是不是那次带我去和殷启铭吃饭,碰见董家骏那次……”
江湛没有立刻回答她,冲着她道:“过来。”
江湛不顾女孩儿身体僵硬,略微使了点劲儿将她整个人都按在怀里。
怎么罚呢?除了床上喜欢她哭一哭,其余哪儿磕着碰着都不好,她浑身上下可软得很。
江湛抱着人有些气息不稳,见她实在不知好歹,此刻倒是隐隐动怒:“没完没了了是吧。”
江湛终于不耐烦,一只手困住她双手,将人反手固定在沙发上。
江湛看着这张喋喋不休的嘴,真恨不得给她立刻缝上。
“官方能报道个屁出来,你既然这么关心这件事,那我就告诉你,多谢你把那条线告诉警察,那批货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水路,我回来前刚去看了一眼,完好无损。”
她哆嗦着,抗拒着,嘴里不停小声道:“不要,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