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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鹏拿脚掂起了邓永身下沉睡的物事,以颇为痛心疾首的语气喝道:“那你为何管不住自己的狗屌?夫人诊疗之时,你却仍然克制不住私欲……老夫在一边用鸡巴辛辛苦苦给你夫人疏通谷道时,你这狗屌是不是胀得老高,得拿绳子捆住才是?”
邓永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巫鹏瞥了一眼邓永的反应,心道他这胡诌的逻辑应仍在世界常识运行的逻辑中,便趁胜追击,更是痛心道:“你如此重欲,叫老夫如何放心叫你加入之后的治疗?不然,你之后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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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
“那,从今日起,你就得自己练习此事了。可不能再影响夫人的病情了。”
巫鹏一笑,余光中唐泽似乎在和大脑中的神志进行极大的争执。啊,也是。唐泽难得出现的清醒,在丈夫即将要变成另一个性奴的时候,已经被破坏地七零八碎,再难抗拒巫鹏的玩弄。
所谓练习,无非是老头当着邓永面肏其夫人时,要他拿身边细长的物事往自己那勃起微张、不听话的马眼插去。老头每肏一下,邓永就得用细木枝抽插自己那狭窄可怜的尿道一回。想要射精时,也必须狠狠地捏紧自己的肉棒,等颜色变成恐怖的青紫色方可松手。
火辣辣的疼痛在尿道口蔓延,饶是邓永如此坚毅之人,也难抑饱含痛楚的闷哼。他尽力将痛苦咽下,望着唐泽满是水汽的眼眸,还记得宽慰对方自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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