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这么珍贵的东西,可不能随意溢出,得牢牢用长棍锁在里面。
还有表情,唐泽因着敏感处快速抽插带来的痛楚和快感,眯起了眼睛,但他视线始终盯着镜中的自己——
笑,孕妇心情也很重要。他想起神医叫他练习的神情,他隐隐约约觉得脑海里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神情。如狗狗一样探着舌头,像最为欠操的母狗一样晃动着屁股……不,是他想错了!
这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生育练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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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镜中——昔日高傲清贵,包裹严实的冷面书生竟只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衣料本就少得可怜的肚兜还被唐泽亲自卷起,咬在口中,方便手上的动作。止不住的涎液被布料吸收,在衣物上留下深深的水迹。
骨肉匀称的腿不着一物,像圆规一样往外舒展,精致白皙的脚踝上,还有几个模糊的牙印。溢满奶液的胸乳被挺向镜子,仍遍布着多个巴掌红印的臀部,则如母狗一样高高撅起,随着手上的动作往后左右摇摆。
他一边抽插着自己的奶道,一边顺着快感将臀部往那榻上的雕花磨蹭。那腾云图样的雕花形状扁长,用力方向得当便能使短的一截按摩菊穴,同时长的一截又能插入花穴止痒。只是长度有限,对唐泽来说只是隔靴搔痒,“啊……大师,大师……难受啊啊……”
“再进来一点……啊深一点……啊——”他呜咽着出声,无法自控地向那给予他断断续续快感的雕花磨去。木质的雕花上被媚肉不断吸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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