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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巫鹏动手,狱卒的鞭子也重点往唐泽肿胀如水球的胸部甩去。
“啊!”唐泽痛得浑身冒冷汗,根本没力气挣扎,轻轻松松地被巫鹏捏住下巴往上拉。下一秒一枚冰冰凉凉的印鉴就被塞入他的口中,巫鹏钳住他的后脖颈往契约上印章,动作又狠又准。
不一会契约上就出现了两个淫荡的印鉴,一个被唇印包裹的「泽」、另一个被一朵漂亮雏菊包裹的「泽」。
问题出在了花穴上,唐泽的花径仿佛是被人用肉棒操了一整夜,被捅出了一个圆孔。烂红的花瓣被人操翻在一边,无力遮掩这一圆孔。视力好的观众在巫鹏将花穴翻出时,还能看到里面不断蠕动的红色软肉。想必若将肉棒放进去,里面必有多张小嘴来取悦……
印鉴的大小自是比不上巫鹏身下的物事,故被塞进片刻,便会顺着唐泽甬道中的花液滑出。说来也惊奇,巫鹏刚刚将肉棒靠近唐泽时,他虽一脸耻辱,但身下却诚实地好似发起了大水。
“小穴都给人操得合不拢了,还在这里装清高!”
“就是,可怜这庄稼汉……”
巫鹏在将长条形的玉鉴塞入唐泽花道的往时候也不老实,满是手茧的手指带着印鉴往唐泽花道中左右乱戳,烂红色的花瓣被他的手玩得更是艳红。他表面上好像真是好心帮自己不听话的母畜盖印,但手下不停进出的姿势和唐泽无法抑制的轻喘却暴露了真相。
“啧,都给人玩松了,印鉴都夹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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