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望着他,喉咙乾涩:「你曾说过,我是你这辈子想娶的唯一一个人。」
「我也曾经那麽以为。」他站起身,拿起外套,「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像是将她整个人推进深渊。
他离开时,连回头都没有。
而她,一个人坐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怎麽也流不下来。
因为她早已痛到麻木。
回到家後,沈暮晚坐在空荡荡的床上,回忆一幕幕像走马灯般袭来。
他牵着她的手说要一辈子守护她;
他吻着她额头说她是最好的礼物;
他在她生日那晚,用颤抖的声音说:「你愿意嫁给我吗?」
如今,这些话都像笑话一样,让她看清一个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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