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正正的盘腿坐好,背脊挺的笔直,连裙摆的褶皱也一丝不苟的整理干净。其余两人分别坐在他的身侧,最光阴早早就趴在矮桌上打盹儿,绮罗生不知从掏出一本诗词歌赋看的津津有味。意琦行不愿打破这难得的清净,闭目调息经脉中受损的真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意琦行豁然回神时,裙摆不知何时被掀起一个小缺口,层层丝绸下的身体一丝不挂,隐约可见其中曲起的大腿。感到些许凉意,意琦行刚想抹平这道褶皱,一只冰凉的手掌却穿过重重布料抚上了他敏感的腿根。“嘶——”意琦行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只作恶的手在腿侧慢慢厮磨,灵活的手指甚至顺着腹沟往下,去冒犯牡丹花蕊的中心,还未触碰到穴口就被意琦行逮个正着,只好作罢,浅浅的绕着腿根打转。
绮罗生!你适可而止一点!意琦行冷冷的朝他甩了个眼刀,对方似乎对此毫无感知,捧着诗集看的不亦乐乎。旁边是浅眠的最光阴,赶马的车夫与他们只隔着薄薄一道软帘。意琦行强忍着对方的骚扰,不敢发出一丝呻吟。
牢牢抓住对方的手腕,强行制止出格的动作,呼!终于安静下来了,意琦行长呼了口气。还未等他稍稍平复,身体另一侧的臀瓣又落入魔爪。放肆张扬的五爪不比绮罗生的温柔细腻,恶狠狠地捏住那团挺翘臀肉用力揉搓,搓的细嫩臀尖发红发烫。淫贼!意琦行涨红了脸,用剩下的左手去捉那魔爪。他转过身欲骂,最光阴却翻了个身,睡得格外香甜。
意琦行忙的焦头烂额,这两人却跟没事人一般,雷打不动,意琦行甚至怀疑他俩是串通一气,故意来折磨自己。绮罗生轻描淡写的放下书,第三只手便袭上了他的腰侧,沿着窄紧的腰线缓缓抚摸。他的手指似乎有一种引力,将骨子里的瘙痒吸附在肌肤上。“唔……”意琦行将下唇咬的泛白,怎么办?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去制止对方了。他正纠结着,左侧的最光阴直起腰打了个哈欠,半眯着惺忪的睡眼靠上了意琦行僵硬的肩头。背脊一凉,固定胸前裙头的绳结被人扯开,两片式的裙摆顺势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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