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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依旧撕裂地疼。他摸摸额头,烧好像退的差不多了,除了身体还有些发虚,其余并无大碍。他下了床,准备去厨房给自己炖煮一小碗粥。
经过客厅时,他下意识地像往常一样看了看尼卡的小窝是否需要添粮加水。可这一次,尼卡并不像以往那样,在与方应道别之后才出门——窝是空的。这一次,尼卡好像不会再回来了。事实上,它已经两天没回家了。啊,方应想起来,尼卡前天强迫了我呢。转眼他想着,竟然笑出了声:被自己养的猫强奸这种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他摇摇头进了厨房,舀了一勺米,注入水,开火,任它在锅上熬着,自己转身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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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间里,方应不惜透支热水的限度,用滚烫的水狠狠地搓洗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的心暖起来。他转身,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遍布咬痕抓伤和淤紫乌青,腿根鲜红一片,某处还挂着条条血丝,手腕更是肿得不能看。终于,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用手臂撑墙,成年以来唯一一次嚎啕大哭。
怎么办啊,为什么自己的心里还是好冷啊。
简单擦洗过后,方应走出淋浴间,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的那管药膏。不知为何,他对这管药膏心生抵触。也许是因为自己上药需要战胜自己的羞耻心,又也许是这轻易地勾起他对于那件事的不好回忆。
可他还是伸手去够那管药膏——他需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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