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左颧骨最高点,以一种残酷到极致、近乎破坏一切美感的斜势,悍然贯穿而下,沿途撕裂那吹弹可破的无暇肌理,留下触目惊心的沟壑,最后带着一种蛮横的决绝,死死咬死在少女那饱满如花瓣的嫣红唇角边缘。
秾艳与狰狞,脆弱与残忍。
极致的美与触目惊心的毁。
秦方旸素来喜好美人,怜香惜玉几乎成了本能,若见寻常女子这般自残其面,定要嗤笑其愚蠢,惋惜哀叹那受损的娇容,但此时此刻,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头猛地一跳。
这瞬间的视觉冲撞,带来的并非仅仅只是错愕惋惜,反而在秦方旸心底最阴私的角落,炸开一股前所未有病态的刺激与亢奋。
那白玉生瑕的景象,非但未浇灭他刚起的兴致,反而如泼了滚油,一股混合着惊艳、邪火与强烈征服欲的滚烫热流猛地窜上心尖。
秦方旸看得有些出神,他见过无数美人,环肥燕瘦,娇媚清冷,但从未有一个如眼前这般,将脆弱与坚韧如此惊心动魄地糅合在一起。
如此绝色,如此狠绝,若能把这带着刺、伤疤累累反添异样美感的野雀儿囚于暖阁……碾碎她的倔强,让她那张触目惊心的小脸在自己身下绽放另一种迷醉……是何等销魂噬髓的滋味?
炉鼎?玩物?不,若能得手,这将是何等独特、何等有意义的藏品,一想到这张刻着伤痕的清丽面容,将在自己熟稔的安抚下流露出的复杂神情,秦方旸的下腹竟不可抑制地升腾起一股燥热。
然而,这剧烈的、毫不掩饰的、如同实质般黏腻滚烫的目光,以及因心绪激荡而微泄露的一丝气息,却瞬间引起了场中少女的惊觉。
正待递出下一剑的身形猛然凝滞,汗湿的杏眼带着剑锋出鞘般的锐利,猝然扫来。
秦方旸心头猛地一悸,一股寒意瞬间压过了欲望的躁动。但他那张世家面具已无数次演练过应对之策,肌肉记忆超越了刹那的惊心。
脸上瞬间堆叠起堪称完美的温煦笑容,如同春阳化雪,眼中所有翻腾的欲念、算计、病态的狂热都被完美地掩藏,只余下澄澈的欣赏与恰到好处的歉意。
他甚至向前踱了小半步,用一种饱含真挚赞叹的语气,朗声道:
“姑娘好剑法,根基沉稳,气势已露峥嵘,实乃我辈典范,在下秦方旸,适才偶见姑娘英姿,一时心折,失礼之处,万望海涵。”
那风度翩翩,言语恳切,仿佛方才那淫邪之念从未存在。
然而,王颂伊的眼神没有丝毫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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