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厌沙在大理国的一个湖边居住下来,这湖很大,湖上有小舟缓行,渔民站立船头,撒网捕鱼。晴天时,阳光总是很好,渔网在阳光下闪烁,让人感觉这是美好的一天。周围的空气带有清新的湿气,呼吸起来,感觉空气有一种迷人的魅力。
当地众多的人也都居住在湖边,晚上睡觉时,人们感觉,那湖水就在耳边。当地村民戏称这湖是耳边湖。有关耳边湖的传说很多,每一个传说都动人。
白厌沙在耳边湖边认识了一些人,这些人中有当地人,也有外地人。有些当地人去了外地,或短期或长期,有些外地人来到当地,或短居或长住。刚把货送到大理国,白厌沙感觉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从艰苦的状态,突然来到轻松的状态,白厌沙精神有些恍惚。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刚刚卸掉束缚的驴。拉磨的驴,刚刚卸掉束缚,驴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还要不要拉磨?束缚都没有了,还怎么拉磨?如果不拉磨,那还是驴吗?驴拉磨不是天经地义吗?驴不是就应该拉磨吗?要什么好吃的?要什么交配?好好拉磨不就行了吗?驴不拉磨,那还是驴吗?
白厌沙突然完成了艰巨的任务,一时轻松下来,他有点不认识自己了。他望着耳边湖,这耳边湖此时在他眼前,是眼前湖。
白厌沙在湖边岩石上坐下来,他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刻。在大理国,白厌沙决定住几天,在这个国采买一些东西,带回去,又能赚一笔钱。在忙碌中,白厌沙有要完成的任务,他要做的是走好脚下的路。不忙碌了,忙碌后遗症还在,闲不下来,总感觉找点事情做才好。人似乎都是贱命,总要忙活起来,把自己累得要死要活,生命才饱满。白厌沙这几天虽是在大理国居住,可是没闲住,买买这个,买买那个,一时间购置了一堆货物。
白厌沙走在街上,走过烧鸡摊位,走过水果摊位,日常饮食物品,他无心去买。他买了很多货品,这些货物驮运到中原,一定会有好的销路。白厌沙就是这样,日常的生活懒得打理,他脑子里时常盘旋的是生意上的事情。商人讲究的是利益,无利不起早,无利不远行。在白厌沙经商的过程中,遇到许许多多的事情,这些事情他不去向别人说,只自己心里知道。
白厌沙计算着日子,没几天了,他们又要踏上行程,将在大理国采买的货带到中原。在一家小店,白厌沙坐下来,点了一份青稞饼,一壶酥油茶。这一张青稞饼,被切成许多牙,一牙一牙地拼接在一起,像一朵花。这酥油茶,盛放在一只大银壶里,银壶精致,密封着酥油茶的气味,可这气味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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