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甚至不曾激起半点风浪。
不知何时,一个女人站在了他的身旁。
皮肤白皙更胜夏禾的女孩长发垂落,发丝间,一双漆黑的眸子扫了一眼沈冲。
一股莫名的寒气直冲头顶。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股堪称恐怖的力量便骤然捏碎了他用炁包裹的结结实实的拳头。
那往日里无往不利的炁在今日竟然两次被人撕开。
头一次夏禾的飞石离他的眼睛只有一寸远。
可这次他的手掌却是被这女人生生捏碎!
“啊啊!!”
“你找死!!”
沈冲痛极反怒,另一只手凝炁成锥毫不犹豫地朝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刺了过去。
被徐三称作宝宝的女孩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下一秒,一把锃亮的菜刀便刀刃朝外直直地捅进了沈冲的手臂里,如切纸般切开了沈冲的护体炁膜,第三次让沈冲体会到自己的炁是何等的无用。
刀刃精确地切开皮肉,插进尺骨和桡骨之间。
沈冲这一拳力道太大,惯性太强,刀刃入肉时剧烈的痛感让沈冲下意识想要抽回手臂,可在惯性的作用下却愣是让那把刀生生冲到了手肘关节的位置才被骨头卡住。
手臂被切从中间开,鲜血狂涌。
夏禾愣住了。
她强撑着才不至于软下去的腿竟然被这一幕刺激地又有些软。
沈冲被这剧烈的痛感刺激地几乎要昏过去,一声痛呼卡在喉咙里,可眼看刀刃被卡住的宝宝没有停手。
手腕轻旋,好似能看透皮肉般顺着沈冲的关节连接处切了过去,硬生生从沈冲的关节里把菜刀给切了出来。
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沈冲。
这一刻,他甚至都忘记了要喊疼。
也是这一刻,他深刻地理解了上面那八个字的含义。
有这么一瞬间,沈冲的脑袋里甚至冒出了庖丁解牛这个词。
对方是庖丁,而他,是那只被解的牛……
将刀抽出来的宝宝没有在乎沈冲的恍惚,她只是如一个无情的杀手般面无表情攥着被她捏碎的手,猛地一脚将沈冲的腿骨踢断任由他倒下,随即松开手,抬脚在沈冲喊出声来前将他的脑袋一脚跺进了水泥地里,生死不知。
一旁的窦梅在听见沈冲的第一声怒吼时便已经风紧扯呼了。
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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