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远看了看手錶:“林志远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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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不会来了。“小雨说,“阿尔法说人类的可信度只有6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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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远正想回答,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一辆没有牌照的灰色麵包车停在工厂门口,车灯闪烁了三下——约定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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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林志远走了出来,身后跟著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祁明远的前妻苏雯。她比五年前最后一次见面憔悴了许多,眼睛红肿,似乎刚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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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祁明远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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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没时间解释了。“林志远快步走来,“新智界已经控制了全市的交通监控,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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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雯蹲下身,颤抖著伸出手想抚摸小雨的脸:“我的宝贝...你还认得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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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后退一步,躲到父亲身后:“阿尔法说她的心率异常,可能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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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远警惕地看著前妻:“你怎么会和林主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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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联繫她的。“林志远解释,“我们需要她的帮助。苏雯在新智界的財务部工作,她能接触到內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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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雯从包里拿出一个数据晶片:“这是他们'雅典娜计划'的部分资料。明远,他们不只是想要你的技术...他们一直在监视小雨,从她出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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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远如遭雷击:“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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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的先天缺陷不是意外。“苏雯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他们...他们在我的產检药物里动了手脚。你的女儿是被设计成这样的,就为了逼你开发芯脑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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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突然抱住头:“阿尔法看到了!白色的房间,穿白大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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