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辰三日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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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不消几时，王娘子也回来了，她身上有酒气，南枝就说她，“喝了？明日你可要伺候老夫人见客，小心着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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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我没喝，是秋妈妈喝了，她瘾大，明个不是甚重要差事，就小口抿了一些。”王娘子解释，见南枝还是不赞同的神色，便打趣她，“你比你姐夫还要大面子，管着我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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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好才管你，要不然我可不多说。”南枝撅嘴说，也就是在姐姐跟前她才有些活泼，出了外头，是一副慢人一拍的呆模样，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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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王娘子捏她鼻子，又说，“你在我这儿是首要重要，你姐夫都比不着，你就说吧，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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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妹相依为命，定是最亲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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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歇息，我吹蜡了。”南枝把小几上成色还算好的蜡烛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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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不亮，各处就响起敲击铜盆的声音，南枝与王娘子同时起身，一个洗漱一个梳头，如此轮流，极快的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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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娘子先行一步，南枝则是同其他姐儿一道走，等她们十八个都在三道门旁边的二层小楼到齐，负责指使她们的刘妈妈就开始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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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着来，一组分配好点心瓜果，一组捧出去，隔了半个时辰就相互调换，听明白了？”刘妈妈此法还算公正，就连立夏都觉着好，她还暗自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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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李府亲近的女宾们不出一个时辰就登门，南枝拿着托盘，按照规矩，低头直腰，脚步稳健，不可碰撞到客人，上了之后又要弯腰退出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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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日上三竿，肚里空空，等前头传了席面，南枝等人才得了休息的空。今儿下人们的饭食是几个院儿的小厨房的厨子厨娘做的，因着用料扎实，菜色倒是比以往大厨房做的要好。黄瓜焖鸡肉，茄子豆角肉沫，蒸鸡蛋，每人一个大寿包，可谓丰富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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