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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某的话让张贵不敢轻举妄动,又得了崔兰愔示意,咬咬牙还是往下头张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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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爷请。”刘某这才朝那两人拱手作揖,可他脸上的笑过于刻意了,一眼的假,来的两人显然让他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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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人应他,着白色袍子的进来拉开把椅子,请着黑袍的坐下,然后侍立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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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白袍的是黑袍那位的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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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二十许的年纪,白袍的英挺俊气,黑袍的样貌上更见出众,只他睡眼惺忪着不很精神,瞧过去才没那么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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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温文的两人怎么看都和江湖人士挂不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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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的诧异地往这边瞧了一眼后,很快就收回了眼神,黑袍的从头至尾都没往这里扫过一个眼神,和刘某对比,桑枝减了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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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黑皮,有事儿说事儿,我们爷没功夫跟你这儿腻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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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男子的话让崔兰愔明白了,人不可貌相不是白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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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黑皮虽觉胜券在握,还是不敢太托大,按下恼怒道,“赵爷,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见罪了赵爷,所以我们愿每年拿出一成的利出来孝敬,还望赵爷大人大量放我等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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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谁没见过银子?”白袍男子付之一哂,“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劝你还是按我们爷划下的道儿走,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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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赵爷合眼歪靠在椅子上,好像他来只是为了找地儿窝一会儿,别的一概不关心。\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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