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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么。裴恕没说话,他早就疯了,自轻自贱到了极点,对一个不爱他的女人用尽手段,甚至脸上还留着她的巴掌印,心里却已经蠢蠢欲动,怀着无数有关于她的,旖旎污浊,令人不齿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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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坐下,手肘压着她的上肢,腿压住她的腿,王十六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一点一点,慢慢将她两只手用腰带绑住,打一个一丝不苟的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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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到了极点,知道此时最好服软,却只是倔强着不肯,他握着绳子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语:“好好吃饭,观潮,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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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裴恕,”王十六挣扎不得,“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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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恕没说话,又倒一碗参汤,垂目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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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微肿,带着湿意,灯火之下,一点晶莹细碎的光。像熟透的果子,等着他来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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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怎么能拒绝。饮一口参汤,俯低身子,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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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身//下婉转,眼中含泪,生涩的抵抗。裴恕心中一阵快意。看她的反应,这件事,薛临必然不曾跟她做过,那么这些,就是只属于他和她的,独一无二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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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十六在让人窒息的掠夺中,苦苦支撑,对他的痛恨,惧怕,歉疚,混杂在一处,逼得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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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疯了,口腔里全都是参汤甜苦的滋味,混着淡淡的柏子香气,在她记忆里,从此变成独属于裴恕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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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汤喂完,裴恕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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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留着她的余香,让人脑中生出更多更疯狂的念头,这样那样,对着她做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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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些感谢她的不驯服,若非如此,他还要苦苦守着礼数,又怎么能体验这许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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