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得很重,不止一处,“谁伤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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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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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过,吹得高台外围着的锦步障簌簌而动,王焕咳了一声:“裴老弟,我也不跟你绕弯子,只给一个清漳县肯定不行,你要是再这么一毛不拔的,可就没法往下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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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扯皮半天,裴恕只肯松口割让清漳,却不是笑话!眼下他手里攥着三个县,只肯拿出来一个打发他,以为他是要饭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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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再加上一件,”裴恕顿了顿,“荥阳郑氏公开承认这桩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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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焕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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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恕安静地等着,王焕纵横凌乱的浓黑眉毛低低压着,看得出心绪烦乱。所以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这么多年郑氏从来不提王焕这个炙手可热的女婿,而郑嘉,早在十六年前,郑氏便已宣布她病故。这情形,与裴氏处理妹妹的死讯一模一样,这桩婚事,一定有问题。“我已致书郑氏,不日就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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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能有什么回复?人都没了,要这虚名,又有什么用。王焕沉默着,余光瞥见城门前人影一晃,王十六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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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越快,他越来越近,端然危坐,山岳般不变的侧影。让她惶惶一颗心,突然就安稳下来。王十六迈步上台,斟满一杯酒,双手奉与裴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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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恕抬眉,她冰凉的指尖在他手上,轻轻一拂。\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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