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猛地顿住。
他瞳孔一缩,想起了之前那几个积分暴涨后又瞬间从榜单上消失的名字。
他一直以为是那些人倒霉,遇到了更强的对手,却从未深想。
如今被沈璃这一点拨,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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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能杀别人夺取积分,那些更强的存在,自然也能杀他。
他辛辛苦苦积攒的一切,很可能在瞬间为他人作嫁衣裳。
他死死地盯着沈璃,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胆怯。
可那张俏脸上,只有一片平静,平静得令人心悸。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王猛的脸色阴晴不定,心中的贪婪与恐惧疯狂交战。
最终,对未知的恐惧压倒了杀戮的欲望。
“算你狠。”
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甘地收起长刀,转身消失在密林中。
直到那股压迫感彻底消失,沈璃才松了一口气,腿一软,险些坐倒在地。
刚才那番对峙,她全凭一股气撑着,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两人寻了一处更隐蔽的山洞,沈璃在周围撒下特殊药粉隐藏气息后,才终于放下心来。
柳岸看着她,眼神复杂,他挣扎着起身,对沈璃深深一揖:“姑娘救命之恩,柳岸没齿难忘。”
他一动,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沈璃瞥了一眼他胸前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通体碧绿、丹香四溢的丹药递过去。
“吃了它。”
柳岸只闻了一下那药香,便知此丹绝非凡品。
他出身贫寒。
母亲早亡,父亲也只不过是凡间的一名普普通通的摆渡人,辛苦将他拉扯大。
他因身负灵根,自小便与众不同,因此更遭了同龄人的排挤与欺凌。
那些顽劣的孩童常将他堵在渡口,往他身上泼洒腥臭的鱼肠。
他们讥笑道:“小杂种,你爹是撑船的,你娘是河里的水鬼吧?不然你怎么总带着一身阴气?”
有时,他们甚至会故意将他推入浅滩,看他狼狈爬起,再哄笑着喊:“快瞧啊,这野种连凫水都不会,也配说自己是摆渡人的儿子?”
更恶毒些的,会在他必经的路上撒下铁蒺藜,待他赤脚踩过,鲜血淋漓时,便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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