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她为何还昏迷不醒,到底怎么了”梵幽螭忧心忡忡的看着面色煞白的糖莲子,皱眉追问道。
:你说什么?!她不过是小产而已,何以会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鬼医到底何意?不妨直言”
梵幽螭见状,不由大惊失色,他难以置信的死死盯着这一抹残花
“这女人虽然外表看似无恙,却心结难解,抑郁成疾,伤极元神,照这彼岸花元神来看,这心病绝非一朝一夕之事,似是由来已久,她似乎一直沉浸在两种互相矛盾的抉择之中,难以自拔,抑郁难舒,日日煎熬,才会逼的元神之气衰败,枯萎凋零”
鬼医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心病难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解开她的心结,或许还能再多活几日……”
:她病的太久了,这元神衰败已无法逆转,也无法阻止,更何况这女人丝毫没有求生意识……只想一心求死”
“哎……对她来说,也许清醒过来就是最大的折磨……我只能施法延缓她花瓣凋零的期限……”他们言谈之间,又一片花瓣掉落下来,“大殿下切记,这彼岸花元神上只剩下四片花瓣,每脱落一片,她身体便虚弱一分,待这些花瓣彻底粉化之时,她便会魂飞魄散,华为云烟消散……”
“大殿下,心病还需心药医……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注定难得善终……”鬼医捋着胡子又重重叹了口气,忽而抬头问道,:“大殿下当真相信那一碗打胎药是她自己服下的?”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
梵幽螭正抬手摸着糖莲子滚烫的额头,:“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
“知道了,我来喂她,你先下去吧”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呜……”
“不要,走开……放开我……我不要喝……幽螭,梵幽螭……”
:“我……回来了……不会有人伤害你……我在,我在这里……”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相信糖莲子会自己喝下打胎药,他只是想听她亲口否认,亲口告诉他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他想听她说她在意他们两人的孩子。
梵幽螭抬手轻轻抚摸着她憔悴不堪的苍白脸颊,眼角渐渐潮湿泛红,似有什么东西在那黑金色的眸子里不停熄灭,碎裂……如此悲伤……
他失神的呢喃着,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想要好好爱她,只想要她如他们初见之时那般乖乖巧巧,开开心心的留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却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样……
十日后。
梵幽螭也没再踏入她的房间一步,只是又换了两个侍女精心伺候着。
寒霜似的月光下,那个玉树临风,绰约风姿,容颜高傲矜贵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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